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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楊梅的故事（一）

讀中二那年的一天放學回家途中，我一路上踢著�石頭玩，經���八角井時，見到在井邊洗衣�的紅��，她笑著�我說�︰「阿弟，還�快回家去，�姨來了��

「�姨來了�有沒有帶穎治來呢？�我�下了腳步。

「有的，快回去����在外�玩了��

紅�是我媽的養女，我是她一�飯一�湯喂大的，�時候的我還挺識享�的，�但�飲擇食，還�紅��端著碗滿院�追著我跑。這種習慣�續到入讀�一時，被來我家玩的新�學看見了，傳到�裡鬧�笑話，�自慚�敢了。

從八角井到我家大屋，還有�到�里路，我一邊走路，腦海裡回憶著�梅竹馬的玩伴穎治表妹，�知覺的放慢了腳步。

在我那�算很多人的家裡，我排行最�，�是在�爸抗戰�利後回來所修建的大屋裡出世，哥哥和��都大我�多歲，我是家裡唯一的�孩�。

�爸和阿�的一家都在�洋，二�來間房的大屋便顯得人�單薄。�親經常會邀她娘家和我我祖�的親戚在農閒時來我家�一段時間。

第一次見到穎治是在我六歲時的一個暖洋洋的春天，�姨�帶了她們自己種的白楊梅到我家來了�客了，在我懂事以來，年年都是這樣的。

這白楊梅其實並沒有黑楊梅那麼甜美，但我這個有豬肉都��的「�少爺�就��喜歡它那種晶瑩的樣�，而且我�能一年一度從�姨的手信裡見到。

那時還是黑白照片的年代，照片是我父親放大後寄返的，但已經請�鎮上的照相館師傅手工填上了�色。這一切本來都是家�貪玩所為，但�在就讓穎治一眼辯�出相片裡的衣�和她身上所穿的一模一樣。

我說�︰「就是你這件嘛�舊年�姨回去的時候，我媽給她帶回去的。�

「那這���是誰呀��

「什麼��，是哥哥��

「哥哥？�穎治驚奇地抬頭望了望我，說�︰「啊�我知�了，是你��

「本來就是我嘛�有什麼好大驚�怪的。�我淡淡的說。

「但是，你�在為什麼�穿漂亮衣�呢？�

「我是男孩�，為什麼�女孩�的衣�呢？�我負氣的說。

「但你�是穿�嗎？蠻漂亮哦�還有那頭上的��花……�穎治指著�片，但我打斷了她的話說�︰「��說了，鷹嬸說我是有雞雞的，穿裙�醜死鬼。�

「什麼有雞雞嘛�我也有雞雞呀��

「尿的雞雞啊��我漫�經�的說︰「那你一定也是男孩�，你給我看看。�

穎治毫�猶豫地把她的裙�掀了起來，我看到她�腹下光禿禿的地方，��笑著說�︰「你是女孩�，鷹嬸的女兒就是這樣的。�

「我媽說這就是雞雞呀��穎治指著她的�部挺�真地說�。

「�是啦�我�騙你的��我肯定地說。

「那你的也給我看看��

「���我媽說�能隨便給人看的。�

「但你看�我了，我��，我�看，我也�看你的。�

「我�讓你看�怎樣？�

「我就哭，就說你欺侮我，你剛�打�我��

「討厭死了，�跟你玩��我心煩的回頭��她。

「媽……�穎治真的放�大哭起來。

我慌忙轉身用手摀�她的�嘴，並答應了她，這�妮�也利害，說哭就哭，淚水�開閘的河水似的已經�濕了我的手。我放開她的�嘴說�︰「�看一次哦��

穎治點了點頭，�破涕為笑了，真拿她沒辦法�但是那時��我在她��脫褲�，也蠻羞人的，於是我大模斯樣的躺到床上說︰「你�看就自己看���

穎治毫�猶豫地�到我身邊，兩隻�手兒拿�我的橡筋褲頭�大腿褪了下去，當我的雞雞在她眼�暴露之後，羞得我連忙自己把褲�拉起來。

我說�︰「看到了��麻煩死了。�

「看到了，哥哥，我是�是還沒有生出來呢？�

「我一直都有的哦��我�真地說�︰「你�是沒看�男孩����

「沒有啊�我媽�生我一個。�

「那有沒有看�你�爸呢？�

「有的，我還看見他和我媽在玩��

「你媽和你�爸都是大人了，有什麼好玩呢？�

「有啊�他們晚上經常玩的，我媽有時會笑，有時候也好�是哭了，去年中秋節，我�夜�醒時，見到我爸壓在媽身上，我媽好�哭了，我也哭了。�爸爬起來的時候，我見到從來沒見�的，比你大好多，好怕人哦�但後來我就被�去和奶奶�了。�

「我�爸一直在�洋，我還沒見�他��我淡淡地說，那時我還�會�穎治所講的有興趣，穎治也沒有�和我談論這件事，高興的玩著我準備�給她帶回家的洋娃娃。

晚上，穎治和我在一個房間�，�床的還有紅��，但她有好多家務�，所以許多時間是我和穎治單�在一起的。

第二天早晨我�醒時，紅��已經下樓去了。穎治本來是�在床的�一頭的，��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爬�來我這邊，她�在我懷裡�，一隻�手兒竟然穿�我的橡筋褲頭摸到了我的雞雞。

我在清晨的時候經常憋了一肚�尿，�雞雞也谷得硬硬的，大約有兩寸長，穎治的手兒就剛好��了。我有點兒�習慣地想移開自己的身體，但穎治好�怕失去什麼似的��緊了一下。我想，剛�她一定是先醒來�玩我的雞雞，玩著玩著就���去。

�著眼�躺了一會兒，我覺得有點兒尿急，就準備下床�解。我一動身，穎治也醒了，她把手裡的�西輕輕�了一下，說�︰「你的雞雞比昨天長大了��

我沒好氣的說�︰「你放手��我尿急時就是這樣�的。�

「給我玩玩嘛�，好有趣的，它好�會動哦��穎治�肯放，還望著我笑。

「你��放手，我就尿在你手上了�我嚇唬她說。

這下果然見效，穎治果然立刻放手了，我一邊爬起身，心裡想�︰女孩�就是蠢，她怕我尿她手上？我還怕尿在我褲�裡哩�穎治這麼容易�騙，這個表妹一定好玩了。

我這樣想，是因為我懂事以來就喜歡�惡作劇，被�親打�幾次�是屢教�改。��後來我我惡作劇的��多數是紅��，因為她負責照顧我，而且她的脾氣很好，怎麼整蠱她也�會生氣，��我家�，會白我的眼，還會罵我。

我在站在床後�的尿盆��便時，穎治也跟著來看，我告訴她說︰「看人家放尿會眼生�瘡的。�

穎治�沒有�上�了。我完了之後，穎治也去�便，她�在盆上說�︰「你的雞雞真方便，站著就行了。�

我沒�她，心裡覺得這女孩�好�什麼都有話說。但後來我�知�，因為穎治家是是果農，她�在山�上�立的�屋，從來沒有�孩��伴，所以特別純真和好奇。

��早飯後，我帶穎治到我的�一個秘密巢穴。我家有許多空出來的房間，有的完全空置，有的就擺放一些雜物。在其中的一件雜物房裡，我用傢俱自己��了一間�屋�，這間�屋�有�孩��能進去。

看��屋之後，我帶穎治到我嬸嬸的房間。嬸嬸雖然�在國內，但紅���然經常打掃她的房間，所以地方很乾淨。

我帶穎治來這裡是想和她�大戲。這裡的衣箱裡有嬸嬸陪�的民���，嬸嬸那些有花邊的上衣披在我們身上就好�戲裡的長�。我們還找出嬸嬸出�時的「鳳冠�，但戴在穎治的頭上就幾乎��整個臉，而且��晃晃的。

既然�好用，就找出嬸嬸的大紅蓋頭來，兩個�孩�在沒有觀眾的情�下�演一出「鳳凰于飛�。

我學著大戲裡的樣�，和穎治倆人一拜天地，二拜什麼的�記得了，接著就是匆匆的「�入洞房�。但�入洞房後我們看�的戲裡並沒有�出來，所以我讓穎治端�床沿之後，戲就算�完了。

穎治�衣�時，脫得剩下一件紅肚兜。我�然覺得她這時特別好看，好�連環畫裡的哪�似的，於是我把她兩邊的�辨�盤起來。哇�更�了。

我��把她摟�，在她的腮邊�了一下。穎治楞了一下，但立刻也給了我的回�。這時傳來紅����飯的�音，我們�知�已經胡鬧了一個上�。

�飯的時候，我的少爺脾氣�發作，自己的��，���穎治碗裡的，沒想到穎治並�和我爭，還用匙羹舀她碗裡的來餵我。我見鬧�出什麼�堂，也就��鬧了。

以後，穎治和我如影隨形，但我還是�時在想辦法欺侮她。

有一天早晨，我�醒了，穎治還在熟�，我見到床頭櫃上的臘燭�，便想起以�作弄紅��的事，以�紅��中��休時，我就會把溶蠟滴在她臉上，讓她醒來，紅���是�會難為我的，但有一次我作弄她時，被�親撞見罵了一頓，好在紅���時去把祖�請來，我��必�雞毛掃。

但望見眼å‰�這ä½�渾身包一æ¢�ç´…è‚šå…œã€�四肢赤裸暴露的å�¯æ„›å°�妹妹，我已經忘了上次的教馴。我點燃了蠟燭，先在穎治的手心上滴一點，穎治把手掌兒æ�¡æˆ�拳頭，並沒有醒來。我覺得好玩，就試試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