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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绿红杏

古绿红杏

(上)
  在我讲诉故事之前,还是照惯例先说说我的家庭吧。
  我的父亲原本在一家工程公司工作,是国营企业,不过那时似乎都是国营的,父亲文文弱弱的,可是父亲的测量技术相当的好,教出的徒弟无数。母亲在同一个公司做会计。父母的认识到结婚是那时的传统,介绍人介绍的。
  母亲从小出生在一个家教挺严的家庭,到现在我都挺怕外公外婆的。母亲自然就被他们培养成了一个恬静的女孩。母亲在认识父亲前也被介绍人介绍了几个,可外公都不满意,直到父亲的出现。父亲老实的样子,良好的技术,按外婆的说法,肯定是个对老婆好的男人。于是父母结了婚,转过年就生下了我。
  可在婚后母亲才发现,父亲是个老实到懦弱的人,虽然技术一流,也带出了无数的徒弟,很多徒弟都慢慢的超过了父亲,走上更重要的岗位,而父亲却年复一年的呆在一线。为此母亲没少埋怨父亲。
  记得我5岁那年,单位建起了新房,按照规矩父母双职工,肯定能分到一套,而且负责分房的人事科科长也是父亲以前的徒弟,结果父母居然落选了,母亲气极了,拉着父亲就要去找那个科长理论。
  父亲却说什幺也不去,只说大概是比我们还需要房子的太多,等下一批吧,而且说了也不一定管用。母亲被父亲的性格惊呆了,于是自己去找了那个科长,后来听院子里的人传言,那个科长垂涎母亲的美丽,在母亲找他谈的时候,动手动脚的。父亲听后也只是叹了口气对母亲说,早说不用去的。
  过了几天,父亲教过的一个徒弟,听闻冲到那科长家里狠揍了顿他,然后离岗出走了。当时大家都在背后说那个科长肯定又在卡别人,结果好了被揍了吧,我9岁那年,公司按照省里的决定去一个刚升为地级市的城市去发展,结果父母双双入选。
  那天我听见父母关上卧室的门在里面大吵了一架,其实就是母亲在埋怨父亲,说什幺别人都是一个男人去,女方还是带着孩子留在省城,这样孩子的学习跟以后的生活还是在省城。这次居然让我们一家都搬去,父亲怎幺不去反映情况。见父亲实在没反映,母亲都提出找外公去解决,最终被父亲拦住了,于是我们一家搬到了现在住的城市。
  13岁那年,国家决定让部分人分流下岗,父母在同一批。母亲没有再找父亲吵了,只是默默的流了一晚的泪。第二天就开始去找工作。父亲显然没从下岗的打击中回覆过来。他怎幺都想不通自己的技术已经很好了,怎幺还会被分流下岗。
  没过几天母亲就找到了一份工作,还带回了一个人,张力平。张力平是父亲以前的徒弟,也是那个打了人事科科长后离职的人。离开省城后,来到这个城市,在朋友的帮助下落下了脚。后来几经波折居然开起了建筑公司,张叔一个一米七近一米八的大汉,性格爽朗,很有亲和力。
  或许正是张叔的性格,在市里混的是如鱼得水。很快就成了市里的着名企业家,市里好多工程都在张叔的公司里做。跟市里的头头脑脑也是称兄道弟的。这次母亲去人才市场找工作的时候,在路上遇见了张叔。张叔听见我家的情况,当即聘用了母亲,还极力想聘用父亲。结果父亲不知是还没从下岗的遭遇中恢复还是别的什幺原因,拒绝了。
  母亲开始在张叔的公司里上班了,工资比在原单位高了好几倍,家里的生活慢慢好了起来,几个月后经不住母亲和张叔的劝,父亲也进到了张叔的单位。家里一下子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我的零用钱的越来越多了。
  父亲到了张叔的公司,显得很不适应,经常趁张叔来家吃饭的时候对张叔说这里不行,那里不合规矩。张叔笑了笑没说什幺,母亲却不住的在一旁为公司辩解。父亲与母亲的关系也越来越冷。两人经常好几天都不说话。张叔几年前就离了婚,从当父亲的徒弟时就经常来家里坐坐,自从父母都进了张叔的公司,张叔来家里的时间也越来越多。
  张叔经常打趣的对父母说,原来就一个人,到哪都是下馆子,师傅来了可算是有家了,能经常吃到家常菜,下次一定要交伙食费。父亲说我们一家现在多亏了你,你来就是了,就是多双筷子的事。母亲也很是感激张叔,每次张叔来都做好多好吃的,那时我最盼望的就是张叔来家吃饭。
  张叔是个挺细心,挺幽默的人。原来父母在家时,家里除了各人做事的声音,就是电视声。可张叔一来,家里就热闹了。张叔经常和父亲聊聊天,经常跟母亲说说笑。每到这时我都觉得心里暖暖的。张叔一走家里就又恢复了平静。
  15岁那年,对男女之事有了好奇之心,特别是有次在同学家偷看了他父母的珍藏,录像里那纠缠在一起的肉体,对那时的我的冲击可想而知。回到家后,就想看看父母是怎幺做那回事的。每天睡觉后都留意父母的动静。可惜十天半月的他们好像都不同房样的。
  直到有一天,终于看见母亲洗完澡后对父亲说早点睡,心想今天应该有看头了。早早的上床装睡,不知多了多久,听见我的房门被打开,父亲走到床前帮我盖了被子,然后出去了,当父母主卧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刻,我轻巧的从床上翻下来,走到父母卧室的门口。
  八几年的房子门都是一块块木板钉成的,中间都是一道道的缝。从缝里望去,母亲躺在床上,床边是柔和的灯。父亲脱光了衣服,露出乾瘦的身体,胯下那话儿低垂着。父亲顺手关上了灯,引起了母亲的不满。
  房间里拉上了窗帘,什幺都看不见。只听见父亲的喘息声,和床的摇动声。过了半天母亲低低的呻吟声才传了过来。一小会,父亲哼哼了几声,床摇声停了。母亲叹息了一声,房间里就安静了。
  听了这一回,我对录像上欧洲女人的大叫声,产生了怀疑。靠,鬼佬就是喜欢瞎叫,可父母的声音也太小了吧。带着失望,我上床睡着了。
  接下来的日子我再也没去偷听过父母的床事,一方面是索然无味,另一方面是次数太少。家里生活的改变,让我有了多余的零花钱,认识了几个狐朋狗友。
  慢慢开始了逃课,打架,追小女生的学校生活。直到16岁的那年夏天,我上了本市的一所中专,中专的生活就是逃课,打游戏,玩通宵的美好日子。每周领到生活费后就在学校过上5天。可生活费经常是不到3天就用光了。张叔依然经常来我家,时不时的给我点钱。日子过得挺潇洒的。
  那是7月的一天,下午照例逃课后,跑到游戏机室准备混上一下午,掏掏口袋才发现居然又没钱了。今天才星期三,能找到父母要钱的藉口都用光了。不过还好,张叔上次给的200元被我放在家里的《十万个为什幺》里。父亲去了下面的县里监督工程去了,母亲一般要6点才回家。我看了看表,才4点不到,于是我跑回了家。
  到家时都快4点半了,咦!怎幺张叔的蓝鸟停在院子里。看来母亲也在,可身上实在是没钱了,当时想从家里的阳台进到我房间,如果我房间门没开的话,可以直接拿了钱就走,神不知鬼不觉。家里住在一楼,院子里这会冷冷清清的,大家都去上班了。
  我悄悄的走进阳台,在窗口上看了看,窗帘没关严实,透过窗帘果然我的房门没开。我悄悄的打开阳台跟我房间的门,幸好我为了能晚上出去玩,把门上都习惯性的点了润滑油,不然开门声肯定会惊到母亲的。
  我轻轻的关上门,正要去书柜上拿钱,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响亮的妩媚的,犹如录像上女鬼佬的叫声。
  我偷偷的走到房门,从缝里看了过去。天啊!母亲赤裸着上身,跨坐在一个男人粗壮的大腿上,那男人将头埋在母亲的胸前,看不清样貌。母亲套装裙子捞到了腰间,丰满圆润的臀部随着母亲的上下波动,撞击在男人的大腿上,翻起一阵臀浪,丝袜和纯白的内裤挂在右脚上,一只手搂着男人的头,另一只手放在身后健硕的男人大腿上,用力的摆动那纤细的腰肢。
  欲到深处,母亲抱起男人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,这时我才看到那竟然是张叔。吻了片刻,母亲再次大力的摆动,口中呼唤着:「 老公,你真棒,我好爱你,你顶的我好深。」「要到了,我要到了」 大呼一声后,母亲像是满月弯弓一般高高的仰着头,将背挺的向后弯去。浑身开始颤动。
  张叔的大手紧紧的搂着母亲的腰肢,头深埋在母亲胸前。过了几秒母亲像是被抽了筋一般软了下来,靠在张叔身上,时不时的抖动下。张叔轻轻的将母亲平放到沙发上,整个过程张叔的鸡巴似乎都没离开母亲的身体,让我想看看母亲的阴部都不行。
  母亲失神的睡在沙发上,张叔像是在亲吻一件瓷器般,轻轻的在母亲身上抚摸着,亲吻着。可惜的是母亲躺下后,我只能从门缝里看到他们纠缠在一起的下肢,张叔黝黑的臀部和母亲白皙的大腿色差如此明显,如此的令人心惊。张叔在缓缓的摆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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