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怪我昨晚没让你爽呀,那我现在好好弥补弥补 。嘿......嘿......嘿......”。说着就来掀起我的裙子,一阵清凉感传遍全身,我知道我的裙子被他掀得老高了,然后视线被挡住了,他一直往上掀,竟然连衣领也穿过了头顶,就这样,我的裙子被脱了,只是由于双手被绑,裙子就搁置在了手臂上了接着他轻车熟路地打开我跳蛋的开关,休息一晚的跳蛋显得格外卖力,我的大腿根部不规律地蠕动着,不知是抗拒跳蛋还是迎合跳蛋,我只知道我以酥酥麻麻,飘飘欲仙。
“不是这样的啊,我只是渴了,饿了,要尿尿了啊。”一阵呜呜呜声表达了我的内心想法,没文化,真可怕,他竟然听不懂我说的什麽。他还在侵犯着我,我时而摇头,时而点头,时而将嘴伸向他,我现在只想让他让我说话。
他没有顾虑我的感受,没有在乎我的祈求,还是一个劲的用双手抚摸我的双乳,乳头夹被他取下来丢在一边,我有了短暂的舒服感。接下来却是他变换手法挑逗我的乳房,没有望闻问切,只有揉、捏、抓、挤、压、扯等手法。没有真正享受过男欢女爱的我,一直保持着少女气息的我怎麽禁得住这般挑逗,而且还是第一次赤身裸体在陌生男人面前,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化成快感刺激着我的神经,加上跳蛋的添油加醋,我一下子被快感包围了,临近高潮边缘的女人是没有任何意志力的。我也感觉到了他男性标志撑起了帐篷了。
“给我个说话的机会行不,我现在只想说句官人,我下面好饑渴啊,快进来吧,进来吧,我是你的了”
就算这些话都不给机会说,挑逗女人能不能专业点啊,终于,在快感的继续刺激下,一股尿液沖出了无力关住的阀门,沖到阴道口又分成两股射出,射程还挺远的,就好公园裏的那些喷水设施一样 。我很无奈,竟然被一个陌生男子挑逗得尿失禁了,还没有办法停止。
他好像更无奈,哭笑不得地说:“你居然当着我的面在我床上撒尿,你行,真行。”边说还边不忘把我抱紧厕所,让我蹲在地上继续尿失禁了。
他出去洗漱去了,而我也蹲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结束尿尿。经过这麽一搞,我俩的欲望之火都熄灭了好多。
只是跳蛋还在工作着。
“呜呜......呜呜......”在羞耻和害怕中,我放声哭了,哭尽所有委屈,他似乎也意识到什麽,他走近我,把我的口罩取下来,接着又把我的塞口球也取了出来。我的嘴终于自由了,我没有扯着嗓子破口大骂,也没有语无伦次的轻声责怪,因爲现在的我根本就没心情说话,我只是靠着他的肩膀哭泣,虽然他不是个值得依靠的男人,但是现在的我只要是个人就满足了。
他也什麽都没做,什麽也没说,任由我的泪水打湿他的肩膀。良久,我才直起身子说:“你还是不是男人啊,人家又饑又渴又想尿尿,你还那样欺负人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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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说男人是靠下体思考的动物,果然没错。我留意到他收好的帐篷又打开了,我刚刚没说什麽吧,他想什麽呢?
矜持害羞的我本能的别过头去,意图做到非礼勿视,脸也微微发烫。
“既然你都发现了,那你总得找个洞让它钻钻,舒服舒服。”说着用手强行把我的脸摆正。我很无奈,也很无力,只得听命了。
接着他解开裤子,掏出jb,在我面前手动的晃了晃。第一次看到成年男性的性器官,竟然有些吃惊,这就是唯一违背材料力学的在变长的同时还能变粗的东西,青筋暴露,面目狰狞,丑不可言却很钢挺,简直就是一铁打的肉棒,名副其实的恶棍。
我没有资格拿它去和别的男人进行比较,我只知道它那麽大的尺寸和我下面的玲珑小嘴多麽的不般配。
他看了看我的嘴巴,又看了看他的性器官,露出一脸的淫笑,一眼的淫光。我突然明白了,他是想要我给他口交,不行,那麽恶心的东西我才不能含在嘴裏,还得用舌头舔,想想都觉得难以接受。
“你做梦吧,我不会让你那丑陋的东西进去的,就算你能强行进去,我也会不留情的咬断,看你以后怎麽害人,嘿嘿嘿。”不知哪来的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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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倒是提醒了我,像你这种还没调教成熟的女子是该防範点。”
“怕了吧,那就快点放了我算了啦,人家还要回去啊。拜托拜托。”
“你自己送上门的,怎麽也得好好款待款待,你说是不?”
“不是,不是,你赶快放了我,不然我爸妈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管他呢,先让我的小弟弟舒服了再说。”
“不过爲了安全起见,得给你的嘴巴戴点东西才行,保证让你无法损害我的小弟弟。”说着,他走去一个阴暗的角落翻找着,我不知道他在找什麽,但是听他那麽有把握地说,我心裏还是充满害怕和却又有点期待。喜欢sm的女性从来不担心新花样,就是担心没有新工具。
看到他拿来一个铁环,中空的,直径还挺大的,比我之前自己戴的塞口球还要大一号,我知道那个东西一塞人口中 ,就算我把牙齿咬光了也伤不了他的jb一丁点。
他一脸坏笑,拿着开口铁环向我走来“你要干什麽,不要过来,那东西那麽大,我嘴巴容不下啦,何况还那麽髒兮兮的。不要,打死我都不要。”这个死变态,肯定是上次用后没有洗,所以依稀有股发霉的气息。
“你真麻烦,你是我的奴隶,哪来那麽多名堂。”不过他还是拿去洗了洗。
洗罢,他又一脸淫笑地回来了,眼裏露着淫光,我再也找不到理由阻止他前进了。
“来吧,把这个戴上吧!”
从来没有见过男性性器官的我却要用嘴巴爲它服务。“不,我做不到,”想着那是男人撒尿的地方,看着那青筋爆出的狰狞模样,就觉得恶心 。
“做不到也得做,你是奴隶,没得选择,快点,哥哥的大鸡巴还等着呢。”
我什麽也没说,牙齿紧咬,双唇紧闭。生怕一有松动就再也闭不回来了。
但是,作爲女人,永远不要低估男人对付女人的手段以及暴力倾向。他狠狠地捏住我的鼻子。
我憋呀憋呀,你说我能憋多久,人是永远无法主动憋死的。不久就不得不张开了嘴。他抓住机会把开口铁环平行地塞进去,然后又慢慢竖起来。
“你......呜......混蛋......不......要”我口齿不清地乱叫着,舌头在乱动着,嘴型是大大的O型,和幼儿园老师教我们读O的嘴型一样。我摇着头抗拒,却也被他在脑后固定了开口装置了。
“一行白路上青天,两行清泪下脸庞。”他一手握住他的jj,一手压住我的后脑勺,强行将二者靠拢。看着越来越近的二者,我哭了,急得哭了,气地哭了。
我在抱怨爲什麽造物主那麽不公平,男欢女爱本是公平的事,爲什麽女人却那麽被动。全身三个洞,唯一有自主控制能力的嘴巴却还有鼻子这个明显的罩门。而男人,如果是性无能,再暴力的女人也无可奈何。
就这样吧,任命了吧。
就在他的龟头顶住我的喉咙的时候,整个身子爲之一动,主要是他的火烫的jb与冰冷的铁环形成鲜明对比。一时间有点不适应,再加上长时间处于被调教的害怕中,各种异样的快感奔腾而来。我以爲他会像爱情动作片一样猛烈的一直口交,直到射我满嘴精液才罢休的。
不过就在他一次深喉成功后,他的手机响了,他无奈地拿起手机接了起来,这是他在这个圣手帮(一黑社会组织)的好友也是顶头小上司打来的,说今天老大有行动,叫他立刻赶去总部。
接完电话,他的大jb神奇地变软变小了,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