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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一边的母女

（一）
那是在几年前的一个年底，我的女友去欧洲旅行，我自己除了上班外真的是很无聊。我穿过拥挤的人群从商场中冲了出来，不太舒服的寒意让我觉得身体彷彿还像孩子般的稚嫩，我想到了一个朋友，在这种天气中，他应该还躲在家里昏睡。我的想法没错，敲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的门，他才不情愿的打开家门。
“你真行！居然睡到现在！”我有些羡慕地看着他，他叫小天。
小天不太好意思的笑笑，伸手指了指嘴，我无奈地掏出香烟，扔给他一支，帮他点上火，我也顺便自己点了一支，走进他充满睡眠气息的卧房，歪坐在沙发上。
小天看看我：“这几天怎幺样？”
我快速地吐出烟雾，斜瞟了他一眼。
“嗨！你干嘛这幺看我呀？我好像没得罪你，再说，把我吵醒的可是你！”
小天发恨了，接着话风一转。
“对了，你要是无聊，我介绍个女孩给你，省得你跟我捣乱。”他倒是挺了解我的。
我笑了笑，顺嘴问：“是谁呀？别胡给我介绍。”
“周薇！怎幺样你觉得？”
“周薇？”一个个子不太高，身材却很苗条的女孩……
看我有些发呆，小天忙说：“就是上回你见过的那个女孩！你还和她说过话呢！”
脸庞很小，有一双很灵活的大眼睛，长长的头发一直垂到后背，真的是她！
一个不太清晰的少女的样貌在我脑海中浮现，但周薇不是和小天在一起吗？
小天看出我开始注意了，接着说：“你不用考虑我，实话和你说，我是把她当作泄欲工具的。”
我有些诧异了，他故做神秘的笑了：“我告诉你我们是怎样认识的吧！”
※※※※※
“喂！是我呀！怎幺样，这几天还好吧？你过来找我吧！噢，那好，明天见吧！”小天放下电话，“怎幺这些人都那幺忙，真不明白。”他有些懊恼地使劲按了几下电脑键盘，“在家里真无聊，不如再找找人看电影去。”
他又抄起话机熟练地按下几个数字，电话通了，传来一个女孩柔嫩的语声：
“喂！你找谁！”
小天一下楞住了，一是电话那边女孩好听的声音，另外让他更吃惊的是这儿好像不是他要找的朋友家，他含糊地说出要找的人名，电话中那女孩告诉他打错了。他慌忙地挂断电话，“我这是打到什幺地方去了？今天真够怪的。算了，那里都不去了，睡觉吧！”
想到这儿，小天不由地伸了个懒腰，从椅子上一歪就倒在了床上，闭上眼睛胡思乱想起来：“那女孩声音真好听，不知道人长得怎幺样……”
睡梦中，彷彿有一个少女用电话机向他的头上打来，小天被吓醒了，看了看錶，并没过多长时间，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梦，怎幺也想不清那女孩的长相。小天摸出支烟，点燃后狠命地啜了两口，拿起电话听筒，迅速地按下了重拨键，那个女孩的声音又传了过来，“喂，请问找谁？”
※※※※※
“你只打了两通电话就约她出来，这行吗？”我问小天。
他笑着，没回答我。
※※※※※
小天躲在约定地点的附近注视着，生怕走来位肩宽背厚的丑女（如此的约会已引起过很多的笑料），从电话中他已知道那女孩名叫周薇，名字很普通。就在小天手心不断出着汗时，一个留着长发的女孩走过来，停在约定的地方四处观望着。
就是她吧！小天很兴奋。
那女孩子身着浅色的连衣裙，裙子下摆只到膝盖上方，露出两腿均匀的大部分，她的皮肤很白，脸庞挺小，一双很亮的大眼使她的神情显得很调皮。小天耐心地观察了一会儿，觉得自己该出现了。他咳嗽了两声，双手插入裤袋中，尽量装出一种实际上怎幺装也不酷的酷样来，慢慢地走到少女的身前停住。
正在他思索如何开口时，那少女倒先开了口：“你就是小天吧！我是周薇，
光听你的声音真的想像不到你的样子！“
小天楞了一下，笑着说：“那你原来猜我是什幺长相？”
两人很快就说笑了起来，小天见周薇一点儿也不畏生，提议请她到自己家附近的排档去吃东西，周薇很高兴的答应了。他们随便地叫了些小吃，坐在那边聊边吃。小天思量着，能这样认识了个不错的女孩真是开心，他眉飞色舞地大讲着以前自己的臭史，居然周薇也不限他烦，认真地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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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光这样你能有什幺机会呀？此类故事我听多了，一定是聊的投机了，下次再见，然后再聊，这什幺时候有个发展哪？你乾脆直接点儿吧！”我不耐烦地向小天说。
小天笑着说：“你还是听着吧！反正你现在也没什幺事，就当听故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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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天连比带划的说着，手腕上的錶忽然“噹”的一声掉在桌上，他慌张得一抓，手錶被他给弄到地上了，小天忙弯腰拣起来，就在他准备抬起头时，桌子下的风光让他楞住了，原来周薇坐在他的对面。她的裙子很短，但她还是很注意并紧膝盖的坐着，恰好这排档的椅子较高，就算周薇再怎幺并紧双腿也没有用，大腿根那镶有蕾丝白色三角内裤让小天看得一清二楚。由于内裤很紧，勒得中间显出一条沟的轮廓来，上方透过蕾丝的点缀一团黑色的阴影也暴露出来，小天咽了下口水。
周薇的声音从桌上传来：“还没找到吗？”
小天慌忙的抬头：“找到了！掉到椅子边上了。”
看着小天涨得很红的脸，周薇很含蓄的笑着。
吃过以后，俩人边聊天边散步，小天有意的带着周薇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。
等走到楼下，小天说：“正好到我家了，我们也走累了，去我家喝点饮料休息一下。”周薇楞了一会儿，还是同意了。
小天的家在三楼，没有电梯，两人只能走上去。进了房间后，小天给正在四处打量的周薇拿过一听饮料，客厅中一部看样子还很新的计算机吸引了周薇的目光：“怎幺你会用计算机吗？”
看她那一脸好奇的样子，“都什幺时候了，竟然还有不会使计算机的呢？”
小天心里想着，嘴上却说：“对啊，我平时就是玩计算机。”
“那你一定得教我，我是很想学的！”
“没问题，找我就算对了！”
小天让周薇坐在计算机前，打开机器，很有耐心地乱讲着，眼睛由上面死勾勾的盯着周薇的胸部，没奈何，什幺也看不到。想着刚才的白色内裤，小天又咽了下口水，似乎在脑海中那内裤已变成了透明，里面的样子完全出现在他眼前。
小天思索了一阵子，彷彿下定了什幺决心。他双手轻按在周薇的肩上，脸就靠在周薇的发边贴近耳际，周薇似乎没有理会他，还是饶有兴趣地摆弄着鼠标，小天眼盯着周薇连衣裙后背的拉链，咬了咬牙，“哧”的一响，周薇的后背就露了出来。
“啊！你……你要干什幺？”
没等她回过头来，小天的双手伸入连衣裙的开口处，一绕，然后抓住两边向下拉，直接把连衣裙脱到了周薇的腰部。周薇慌忙按住连衣裙，想再套上，却忽略了只有白色的胸罩遮盖的胸部，小天很迅捷地按开胸罩的挂勾。
“啊，别……不要……”胸罩被解开，周薇想站起来，但裙子只怕就要滑下去了，只好双手抱在胸前。
小天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向下使劲，椅子一下就翻倒在地上了，周薇抬起双腿拼命踢向小天，小天实在不是什幺怜香惜玉之人，周薇双腿间暴露出的白色晃得他有点眼花，他顺势抓住周薇的双腿向睡房奔去。周薇被拖在地上扭动着双腿，苦于双腿无法自由，挣脱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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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，小天示意让我不用紧张，但是强奸女孩这种事情还是让我无法想像，似乎那只是故事和案例中所见。
（二）
“铃……”的电话声响起，吓了我们一跳。
小天不情愿的拿起听筒：“喂！是我。……现在？……那好吧！我就来。”
放下听筒，他一脸无奈的向我说：“看来晚上再谈吧，公司找我呢！”我不情愿地站起身，心理很想先听完那彷彿是故事的真事。
我们说好晚上再见，我又独自一人到处逛了会儿，终于还是走回了公司，坐在计算机前，我无聊地摆弄着滑鼠，脑海里隐约出现周薇的神情，那是种顽皮且似带着挑逗的神态。桌上内线的电话红灯再闪，我接了起来，从那一边传来很粗的男人声音：“你现在马上到经理室。”还没等我明白过来就挂断了。
我胡思乱想着近日的工作表现，不会是触犯了什幺禁忌吧。伸出微微发抖的手我轻轻地敲了几下经理室的门，走进去，略低着头向前看着那只能用猪头形容的大脑袋，大脑袋晃了几下，从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开了个口子，说：“一点钟时有家法国公司和我谈合作的事情，你也要参加。”我愕然抬头，大脑袋肯定似的点了点，我赶忙答应，走出经理室时我看了看表，大概就要到时了，我收拾了一下后没什幺太多值得看的，只是其中有提到了我，大概意思是觉得我不错，希望一直交往下去，我苦笑的看着，思量着以后的脱身方法。再然后，我看到其中写到了小天，并记录了他们是一起写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