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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白天看过队上整�的这两人的全部�料，晚上�正�过堂。在女犯还没收
工回�之�，王�生先领我�观了全队。

北�山崖脚下的一排旧窑洞，门�都钉了新的木栅，一派牢房的气象。 窑
里用秫秸�上铺炕席的方�在地上打通铺，是女犯�的地方。�眼窑安排六七个
女犯人，这从席上��一头放的当枕头的木��数目�以看出�。女犯夜里�觉
也没有任何铺盖。而且为了防止夜间逃跑，�但木栅通宵上��大�便都�能拉
在门边的木桶里；夜里进窑�，�把衣裤统统脱在�“更衣间�的两眼窑里，�
剩一�红三角裤衩和一�白胶鞋过夜。到第二天早上开饭��让穿衣裤。因此�
个女犯从晚八点到早六点都得�几乎完全裸体的凌辱。这是我在其他地方从�没
��过的。劳改女犯的过堂�审，一般都是在夜里从窑里临时�出�的，所以队
里有一首女犯都会唱的�调一开头就是：“�白鞋，红裤衩，破鞋上堂�泪花。�
�这样摧残的女犯在心�上的伤害是难以估�的。

山崖和�河盖的一排平房间是一片平�的砂砾�，这是女犯“早请罪��
“晚汇报�和当众�惩罚的场所。�中央有一张矮脚的长�凳，是专门打�股用
的刑凳。凳上装有勒腰��腿的皮带，凳下放��手用的��，还有几�打人用
的破旧的白胶鞋。东头是��钉的茅厕，茅厕�有一个石�围砌的土�，是罚跪�
罚�“喷气��示众的地方。�沿还立了三根木桩，是戴枷罚站时�腰�腿用的。
更�的处罚则是�在茅厕�边的仅剩的那两棵大柳树上示众。尤其是戴枷罚�，
那是�常难熬的。还有更难熬的是“�牢�。就是关进西头牲�棚�改�的�闭
室里，�腿伸直�在地上，戴�三�斤�的颈手枷，两�脚还�闸在沉�的脚闸
里，手腕上套�的�链穿在脚闸的�环里，身体就�能躺下了。特别是�股�打
得很�，�这样��，真是苦�堪言了。

西头的一排建筑中，最北�是仓库。那里存放�女犯们多余的衣物。 最引
人注�的是收�的一大堆白胶鞋，散�出特殊的腥臭味。那里还收�许多公社剧
团和农中文艺队�体育队的�装，包括五颜六色的�衣和�具，管教人员�常�
女犯打扮起�，演节目��。��就是“�闭室�，那天下�，我�调查的�艳
芳就在里�“�牢�，�说是顶撞了管教，从中�就关进去的。�我看，她是全
部女犯中长得最出色的一个。有点象“烈�中永生�中的孙明霞。�是瘦了些，
眉眼特别妩媚动人。穿�一件淡紫色的�布衫，�布裤的裤腿挽到�盖上，都已
被汗水湿�了。一对粗壮的大辫�上扎�白塑料带，拖在枷的两侧，一�秀巧的
�脚从脚闸间伸出�，那�旧白力士鞋在她的脚上显出一�说�清的楚楚风姿。
使我想起电影里孙明霞��虎凳的镜头�。王�生说，她是劳改队里最��实的
女犯之一，�借我�的机会好好“修�修��她。我倒觉得对这样一个俊秀的闺
女有点下�了手。

最��是原先的粉房，外间很大，三间房是打通的， 现在�审讯女犯的
“大堂�。一间里屋，有一铺炕，是劳改队的办公室，有一个�柜是专放女犯的
案�的。也是女犯写交代�料的所在。

“大堂�我头一回进去就�象至深。 对�门的墙上是很大的“�白从宽抗
拒从严�八个黑字，�墙排列���森人的刑具。东�角是一个抹洋��的大粉
池�，里�盛�大�池水。水里泡�一根根打人用的棉��和麻绳。池�有一眼
压水的管井，�边放一��凳，一个马槽，是给女犯上�凉水刑法的地方。西�
屋角是两套刑架，一是有木�底座的“天平架�，一是���的“龙门架�。天
平架�的地上盘�“跪链��用的粗�链。东北角放�两�刑凳，一�我认得是
“�虎凳�，还有一�是矮�背的扶手椅，王�生介�说是“快活椅�。原�它
的两边的“扶手�是活的。�刑的女犯脱光裤��上去�，把两�大腿劈开�一
字形，�上了扶手，大腿就�能劈�，暴露��户。上身仰在�背上，�臂�背
到身�，�在椅���的横档上，一对乳房就�能高高挺�。在这样的姿势下，
�以很方便地对女犯最�感的阴部�大腿根内侧�肚皮�乳峰等部�施行��残
�的折磨。最常用的是把�状物塞进阴�里作模拟性交的动作，所以�“快活椅�。
�就�了这一件刑具的用法，我就�寒而栗了。�看�房�上挂下�的一���
绳，�觉得头皮阵阵�麻。 但从我���加审讯女犯的实际�硷�看，王�朱
二人虽然都酷嗜给女犯上刑，尤其喜欢对容易触�淫念的部�，诸如最富性感的
阴户�乳峰�臀部，惹人馋涎的�脸�秀��嫩手�纤足，��施�。�迷于�
刑女犯的痛苦挣扎和呻�。但一般都很注��造�很大的伤�，以便能长期供他
们玩弄和奸狎。

�边的一排平房，从西�东是伙房�食堂� 副业队的原队部（现在白天用
�让女犯排练节目，晚间是公开的“妓寮�）�五间管教人员的宿�，三间临时
外�人员的“客房�。我在最东头的客房里�了三宿，确知“客房�也就是�以
��地“嫖�女犯的妓院�间。

在伙房里，我�看到了三个女犯，两个是轮值“帮厨�的， 还有一个是分
工喂猪养鸡的。当然都是穿�白胶鞋，衣裤则��相�，都是从家里带�的。�
过队上的规矩是�人都�准穿一件上衣，一��裤。所以三人中倒有两人是�穿
一件汗衫，�有一个穿的是花布对襟�褂。领尖露出赤裸的乳沟。

五点�女犯从地里排队扛锄回�，把锄都�放在平房的�墙上， 就在�上
列队，开始“晚点��。朱武�了监管干活的管教们的汇报�，�女犯进行总结
和训�。三��个女犯都笔直地立正�，一��白鞋整�地排�一线，的确很精
神的。她们一个个都晒得�黑，浑身是汗，衣裤都贴在身上，甚至�少人的鞋帮
在�底处也湿了一圈。实在是�怜�训��，被点�该�惩罚的三个女犯，�到
��字就出列�“喷气��，等待处治。这时，�艳芳也从�闭室押出�，�扛
�大枷，站在队�。这四个女的，轮�趴到刑凳上，脱开裤���股��。“�
��是两�一米长的薄竹片用细麻绳缠在一起��的，也就两指宽。但打在她们
的光�股上�出的声音真�得很。而且�一�都在两岸的山崖上撞出一连串的回
声，所以�起�颇为惊心动魄。�罚最轻的一个大辫�闺女，��了五�，其余
两个是��，�艳芳则�了�五�，整个�股都打得赤红。�唤得挺惨。

�打的女犯都是自已先褪下裤�，�剩�裤衩兜�最��得人的部�， �
躺到凳上。趴好了，腰间和腿弯还�用皮带勒紧，两�手�伸到��的两�凳腿
之间的凳桄上，用���起�。这样�打的时候就无法躲闪。虽然还穿�裤衩，
两瓣�股大�都露�，��一�到赤裸的皮肉上，她们的�股就颠耸起�。打到
�艳芳时，还特�把她的裤衩也剥下，一直掳到腿弯。我是头一次看到她这样�
七八�的姑娘完全光��股�打，所以��一�到“打�股�这�，总会想起她
光�股�打的情景：那张浑圆登紧��白�光的�股，起�颠扭。穿�白力士鞋
的两��脚上下乱舞。蓬�的两�大辫�在枷孔边沿��的抖晃�。�在凳头上
的枷�断续地撞出咣咣的�声。她用娇柔的嗓音�出的一声声惨�……。�完�
��，王�生还大声地对她训斥追问了一气，也��清她鸣咽�说了什幺，王�
暴怒起�，从凳下抄起一�破胶鞋，用鞋底���打她已�赤红的光�股。她�
得��：“啊呀呀�我��敢犟了呀�我��犟嘴了呀����了�鞋底，�结
�了苦刑。但还得��裤�到土�上扛枷跪�，当众展览她红肿的�股，�“�
�教员�。一直跪到回窑�觉，晚饭自然也没有�。��我�别的女犯人说，她
是上�干活时，��了管教的�毒狎亵，��急骂了两�。所以惹的祸。“我们
这些下三滥的破货，人家�想咋摆弄就得让咋摆弄，��俺跑过破鞋呢��

处治完女犯�，大部分管教们就下河去洗澡，�留两个看女犯开饭。 队上
的伙食倒是�错的。一人一大碗汤�，��肉也必放�少�油。大��头管够。
朱武曾很�率地解释说：“这些�娘们，��喂油水，干活累得��的，还哪能
起兴？哪能架得�折腾？��得下本钱，哪能把劳改队办到咱这份上��

女犯�饭时，王�生领我去“更衣室�打开了�。 这三个窑洞地下